第284章:就是李清照寫的《金石錄后序》
容庚曾經說他是「甲骨學的逃兵。」,因為他以為商承祚編完《殷墟文字類編》后,還會繼續編寫二編、三編,一直編寫下去,奈何,抗戰爆發,商承祚到金陵大學教書,受限于材料,沒法繼續編寫。
但建國以后,有條件了,商承祚的研究興趣就開始轉移。
除了在甲骨文、金文、篆書方面的研究,商承祚最出名的學術成就還是要屬于楚文物的研究。
37歲時,訪古筆記《長沙古物聞見記》揚名考古學界,自此書后,世人方知有楚文物……
此外,對于楚簡的研究,商承祚也是最早的開拓者。
我國20世紀50年代初至60年代中,先后在湖南長沙、河南信陽、湖北江陵三地出土了七批戰國楚竹簡,計八百余枚,引起了海內外學術界的普遍注意和關心。
商承祚都投入極大的熱情與毅力去開展研究工作。
他都親自到工地去考察,并根據照片作了初步的整理。1975年至1978年間,在他領導下,中大古文字學研究室成立楚簡整理小組,開展楚簡研究。
在他主持下,研究工作順利進行,將八百余枚竹簡綴合為五百三十余枚,除完成《戰國楚竹簡匯編》一共5冊,以及一組高質量的論文發表在各大刊物。
商先生把這書資料寄給了國內的同行共同研究,曾一度在學術界頗為流行。
遺憾的是,在70年代,這書沒法機會出版。
不然,商承祚應該是穩坐楚簡研究的第一把交椅的,等90年代正式出版,這時新的資料和新的研究成果已經大量涌現,所以影響力也就大不如前了。
其實,相比較容庚,商承祚的研究范圍更加廣泛,某種意義來說,也沒有專攻某一方向。
容商二人,要論誰對考古領域研究更加深入的話,無疑是商承祚。
但他在歷史考古學的領域里,研究的課題也是十分廣泛,
研究方法,也是叢古文字領域切入,互為表里。除上述湘粵兩地戰國及西漢古物外,諸如戰國秦漢之璽印,廣州員村發現的晉代古冢、石馬村發現的南漢墓、光孝寺大殿三寶佛腹內所藏木雕像,南京出土之梁五銖泥范,四川新津等地之漢崖墓磚墓,隋代以來著錄的秦權,長沙馬王堆出土的軟體女尸,江陵鳳凰山出土的軟體男尸,以及石硯、寶劍,等等,商先生都作過研究且有成果發表。
很雜。
依舊金石學的研究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