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戟不和她洞房不是在以退為進,是真沒打算在這里要了她。 一是他的傷,二則是她金枝玉葉,她真心實意的第一次,他不想如此草率。 可某人今晚喝上頭了,不停往他身上蹭。 他看著懷中某個不安分的女人,深吸一口氣:“秦風晚,你這又是做什么?” 信陽公主的手深入他衣內:“我不干什么,就摸摸。” 蕭戟:“……” “秦風晚,你喝醉了。”他無奈地說。 他將秦風晚的手拿了出來。 信陽公主不經意間撒著嬌:“我睡不著,我有點熱。” 蕭戟血氣上涌,將她拽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頭霸道而強勢地親吻了起來。 酒香在唇齒間交纏流連,他品嘗著她的美好,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敏感的腰肢。 但是并沒有很過分的舉動。 他忍住了。 不知親吻了多久,她忽然身子一緊,大腦一片空白。 蕭戟一怔。 信陽公主紅著臉松開他的唇,將頭埋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 蕭戟驚訝不已:“秦風晚,本侯只是親了親你,你竟然就……你竟然就……” 信陽公主羞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