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戟淡淡一笑:“秦風晚,你很失望?” “沒。”信陽公主說。 她平躺在他身邊,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蕭戟道:“沒有就最好,你不要半夜趁人之危。” “我有點冷。”信陽公主說。 蕭戟:“想本侯抱你就直說。” 信陽公主頂著微微泛紅的臉:“你抱我。” 蕭戟:“……”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眼身旁小臉紅透的信陽公主,心道莫不是那酒買錯了?和店家說了要酒勁兒最小的。 難道店家給了他后勁兒最大的? 信陽公主心里燒著一團火。 酒壯慫人膽,她酒量不好,充其量只比顧嬌強一點,但強得不多。 一杯下肚,過往煙云走馬觀花在她腦子里過了個遍。 她越是想到當初的新婚之夜,越是感覺到自己對他的虧欠,也越是扼腕他們這些年遺憾錯失的美好。 人生能有多少個二十年? 浪費一夜少一夜。 她就像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以往種種認知皆被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