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親親,她怎么就、、、 蕭戟抱著她,愣愣呢喃:“你今晚又沒吃藥,怎么比吃了藥還敏感?” 信陽公主沒臉見人了。 方才那么一下,她的酒也醒了,腦子史無前例的清醒。 而也正是因為清醒,所以她更想死一死了。 好丟臉啊…… 蕭戟冷靜下來,認真道:“你要真想要,本侯也是可以……” “閉嘴!”信陽公主不許他再提這件事,自他身上下來,拉過被子蒙住頭,打定主意一輩子悶在里頭不見人了。 蕭戟卻是掀開被子出去了。 信陽公主不知他為何突然離開,但以他今晚確實十分克制的種種舉動來看,估摸著是想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二的。 營帳外,傳來了將士們集結的動靜,馬蹄聲與盔甲的摩擦聲不絕于耳。 信陽公主一臉懵逼。 她不就是……那個了一下嗎? 至于大半夜的練兵讓她來冷靜? 一刻鐘后,練兵集結的聲音漸漸休止,她腦子嗡嗡的,一時間也分不清是出了什么事。 下一秒,營帳的簾子被掀開,一道披星戴月的身影快步走了進來。 他先是將簾子鎖上,隨后大步流星地來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