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信陽公主冷不丁被他問得一怔。 他不指望她回答,自顧自地往下說:“喝了合巹酒,生同衾,死同裘。” 還整得挺押韻。 信陽公主訥訥:“我怎么沒聽說?” 他將空酒杯放回桌上,理直氣壯地說:“以后就有了,史書上會記載,是本侯說的。” 信陽公主:“……” 信陽公主將酒杯放到他的杯子旁,連杯子都成雙成對,就很應景。 “然后呢?”她鼓足勇氣問。 蕭戟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 “喝、喝了合巹酒之后……該做什么?” “自然是該洞房的……”蕭戟說著,一臉嚴肅地看著她,“秦風晚,你適可而止,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與你喝合巹酒已是很縱容你了,你還想和本侯洞房?” 信陽公主掃過他的傷:“哦。” 蕭戟皺眉道:“本侯不是不行,是在軍營洞房,不合規矩。再有,你當那些人是聾子?” 習武之人耳力過人,信陽公主想到那種事的動靜隨時可能被人聽去,也頓時沒了洞房的膽子。 洗漱過后,二人躺在柔軟的床鋪上。 “你的傷……”她開口。 “沒事了。”他說道,“洞房不可能。” 信陽公主垂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