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個溪城,能這般當面開口命令這位太子爺的人,恐怕一個巴掌都綽綽有余。 但,薄紀淵還真停了下來: “怎么?”反問。 裴景夏瞥了瞥眼: “不怎么,你別靠近就行?!?br/> 呵。 “靠近如何?不靠近,裴醫生又如何?” 太子爺可不是那般聽話的人吶! 裴景夏退了又退,可面前的男人是更加得寸進尺,下一秒,后背就抵住冰涼的墻壁。 “停!你先說什么事吧?!?br/> 果然,這話一出,男人終于沒有再往前。 不過,卻更加曖昧了,兩人之間距離非常近,男人頭微微一低,就能湊在女人耳耳根處: “陪我參加一個酒會?!?br/> 酒會? 裴景夏皺眉: “薄紀淵,你真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那么閑?沒空,沒時間,我要上班!” 參加一場酒會,至少得好幾個小時吧? 那不純純浪費醫療資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