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沒立即回答,反而目光深邃的打量起面前女人。 好一會兒,才緩緩問出口: “怎么?裴醫生現在擔心了?” 表面上很隨意的一句問話,但實則充滿了質問以及幽怨,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酸。 裴景夏僵了僵,反復抿著嘴唇,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心里都要擔心瘋了好嗎? 只是,不管是何原因,當初扔下孩子也是事實。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攥緊了雙手: “薄紀淵,求你,告訴我,行嗎?” 這大概是幾天來,女人第一次如此示弱了。 而薄紀淵在看到女人這般平靜的語氣,認真的表情時,實在不怎么忍心,閃了閃眸: “最初只是普通的感冒,但由于我們的疏忽,導致病情加重,最終燒成嚴重肺炎,住了將近一個月的醫院。 從那之后,他的腸胃功能就很差了。 不過,這兩年來,經過家里精心的調理,倒也好上了許多。 所以,別太擔心了。” 終究還是不想讓眼前的女人太過擔心。 但裴景夏又怎么能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