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因為酒精和興奮的關系而泛著紅暈,為他平添了幾分張狂。 在他看來,此戰必勝! 不僅是他對自已詩才的自信,更因為他在高樓上曾親耳聽到王揚追車時承認“不會寫詩”! 當然,柳憕也不會就此便輕率地認為王揚完全不通詩。不過以王揚的年紀,和他在經學、玄學上的功夫推算,此人大概是沒多少時間花在作詩上的。 像王融那種百藝俱通、過目成誦的天才,天下能有幾人?他王揚差得還遠呢! 更重要的是現在比的當場作詩。 速度很關鍵。 如果要比慢思求精,字斟句酌,柳憕還真未必這么有信心。 但如果比的口能如心,一揮而就,那王揚豈是自已對手? 巴東王驚喜道:“這么快!孔先生,你為大家念一下吧。” 孔長瑜拿過紙張,先快速地掃了一眼,點了點頭,念道:“ 翠眉初弄舞,玉骨乍成妝。 都識莫愁女,年今未嫁郎。 一唱吐秀口,丹唇啟微張。 二舞舒廣袖,飄風回雪揚。 三奏別離曲,彈指出清商。 四念天涯遠,哽咽弦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