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澗睨了她一眼，“記你工資上?！?br/>
    他順利付款后，慕瓷嬌嫩的臉蛋肉眼可見浮現了一絲慘白。

    他難得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徑直往外走。

    慕瓷跟在他身邊，等坐上車之后才試探道，“這條裙子就算記在我賬上，我也買不起?！?br/>
    頓了頓，“參加完宴會……我可以把這條裙子退了嗎？”

    霍行澗看了她一眼，忽的笑了。

    “你可以試著討好我，”他掌心扣捏住她的下顎，灼熱的呼吸朝她靠近，“一條裙子對我來說，不過一杯咖啡的價錢，嗯？”

    他的嗓音其實很溫柔，溫柔到慕瓷幾乎都要沉溺進去。

    可她同樣也記得，之前那兩個晚上，她是怎么被他折磨的。

    他所謂的討好，不過是她主動。

    主動親吻，主動擁抱，甚至是更過分的事。

    慕瓷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了脾氣，她推開霍行澗的手，“有些東西對霍總您來說，不過是一杯咖啡的價錢，但是對其他人，卻是幾年的努力?！?br/>
    她轉頭看向窗外，“這條裙子，您從我工資里扣吧?！?br/>
    反正她也還不起。

    從她離開慕家開始，她的霉運就沒停過。

    她沒有辦法選擇離開霍行澗，如果不能再有一點脾氣，那么她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

    霍行澗眼眸里難得浮現了一絲興味，側眸看向慕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