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澗聲音寡淡的很，“您要是不滿意，可以送她出國。”

    他掛斷電話，徑直走到慕瓷身邊。

    柜姐笑道，“慕小姐，您穿這條裙子真好看。”

    慕瓷手交叉抵著肩膀，護(hù)著胸口，有些尷尬，“除了這兩條裙子，還有沒有別的？”

    “就這件。”

    霍行澗忽然出現(xiàn)在慕瓷身后，手搭抵在了慕瓷的肩膀上。

    他站在她身后，彎腰靠近，“你很適合紅色。”

    慕瓷從小到大穿衣服都是素凈的顏色，最多的就是白色和灰色，一方面是因為比較不起眼，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她的性格原因，張揚(yáng)的顏色基本和她無緣。

    這是她第一次穿紅色。

    她抿了抿唇，試探道，“我可以……換一條裙子嗎？我不喜歡這個。”

    霍行澗扶了扶眼鏡，“你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

    慕瓷隔著鏡子對上霍行澗的眼睛，原本試探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她轉(zhuǎn)頭看向柜姐，臉上努力擠出微笑，“就這個吧。”

    “您稍等，”柜姐點頭，看了眼霍行澗，“霍先生，這邊付款。”

    霍行澗嗯了一聲，單手插兜去了前臺。

    付款的時候，慕瓷看著霍行澗簽字的賬單，本能拽住了他的衣袖。

    她抿唇，“一定要買這條裙子嗎？”

    三十六萬。

    慕瓷之前在慕家的時候，吃穿用度基本上沒缺過，但是三十六萬一條的裙子對她來說，基本上可以說做夢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