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 真是大孝子。 她眼神一閃,忽地抬眸輕笑:“殿下這治病救人的本事,莫不是從寡婦情詩里悟出的?” 李玄戈斜倚朱柱,指尖勾住魚幼薇的腰間絳帶。 “魚小姐若想學,學費得用你腰間的香囊抵。” “香囊?” 魚幼薇廣袖微抬,素手捏著香囊在他鼻尖一晃,“里頭裝的可是砒霜,殿下敢要?” “巧了!” 李玄戈猛然俯身,唇瓣擦過魚幼薇垂落的鬢發(fā),低啞嗓音裹著幾分戲謔。 “本王打小被毒大的,砒霜能當糖豆嗑……” 話音未落。 他忽地偏頭叼住香囊系帶。 然后。 舌尖卷過絲綢的瞬間,另一只手已攬住魚幼薇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壓在鎮(zhèn)宅石獅上。 一時間。 月白裙裾與玄色蟒袍在青石板上交疊成浪,驚得門廊燈籠“吱呀”亂晃。 “你!??!” 魚幼薇脊背抵著冰涼石雕,手上的琴弦勒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