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該惱的,可發燙的耳垂卻誠實地洇出薄紅。 這渾蛋怎么敢的? 李玄戈拇指摩挲她腰間軟肉,笑得像只偷腥的貓:“魚小姐親自喂的砒霜,鶴頂紅也得甜三分。” “殿下莫不是想……” 她剛啟朱唇,唇上驀地一熱。 蜻蜓點水的吻裹著海棠香,撤離時犬齒輕咬她耳垂:“噓,你聽——” 遠處樹影婆娑,夜梟振翅驚飛。 “砰!” “砰!!” “砰!!!” 魚幼薇的心跳如擂鼓,指尖琴弦已深陷掌心。 這登徒子分明是故意的! “砒霜是假的。” 李玄戈突然退開半步,指尖戳了戳她心口,“但本王想毒死你的心是真的。” 夜風卷著戲謔飄遠時。 魚幼薇才驚覺香囊被順走了。 她撫過余溫尚存的唇瓣,忽覺方才抵著他胸膛的掌心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