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似乎還沒死透，張口想要說些什么，李沐陽靠近聽著。

    “我不恨你殺了我，但我恨你的父母，當年你父母為了做兩件上好的衣服，趁我們不在把我們的孩子生生剝了皮，多么的荒唐啊，就為了兩件遮體的衣物！你們天庭的狗雜種視萬物為芻狗，你們才是禍害三界的邪魔！”說罷，筋脈寸斷死去。

    李沐陽聽了，如遭雷擊般發愣，這巨大的信息量沖爆了他的心，他從故事中的受害者轉變為施暴者的繼承者，如今更是雙手沾滿了曾經自己最厭惡的憎惡之血。已經無法在思考，他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那兩件遮體的衣物？

    癲癲噩噩地站了起來，向山溝外走去，那幾個傷兵倒也不奇怪，在戰場上內心脆弱者便是如此。當李沐陽走出山溝的那一刻，第一縷陽光穿透而下照耀在臉上，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溫暖。

    清華大帝的一片碎甲剛好砸落，將李沐陽砸成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