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譴責這種類型的小說!”主編瞪了他一眼,“身為雜志編輯,我們要對公眾的認知負責,我們可能是他們接受信息的唯一途徑。” “但是他們銷量翻了一倍啊,”新編輯聲音更大了,“從《男人和妻子》完結之后,我們的銷量一直在下滑,新上的《金》完全接不住,這個月我們的雜志只發售了五萬本。再這么下去……” 再這么下去會發生什么,在座的編輯都清楚。 原本雜志就很難做了,盧恩頓到處都是倒閉的雜志社,沒錯,雜志作為公開出版物,需要擔負一定的社會責任,但是首先得活下去才能說其他吧。 無言的沉默彌漫開來,沉重的壓力籠罩在辦公室里。 “讓威爾斯試試吧,他這段時間不是在準備新書嗎?”一直沒表態的編輯提議道,“《女士月刊》有被替換人生的貴族小姐,為什么《卡塞爾雜志》不能有被替換人生的貴族少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