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殺我?你敢嗎?
她真是厚著臉皮才說出這句話…
怪她當初在嶺南專程給褚燁定制了個繞兩圈再系成麻花辮的包扎法。
因他總愛掀開紗布去查看疤痕,癢了就伸手去抓總是感染。
這樣裹好后把端頭系成麻花,只有用剪子才能剪開,他再是想撓也解不開…
褚燁因她那話瞬間感到無趣。
饒是蘇曲水向他求過獻身垂憐,可她也是走投無路,不得已而為之。
只恨當時的他顧忌太多,張口就是嘲諷和拒絕。
蘇曲水是個時而大大咧咧,時而矜貴溫文的姑娘,絕對說不出“服侍”這二字。
況且他都已經惡語拒了她一次,她即便是借著別人的身子回來了,又豈會愿意再同他有瓜葛?
只怕會拿把刀狠狠剜他的心吧。
而眼前這位莊家三小姐莊翎。
初入王府便私入他的溫池佯裝矜持,次日便褪下斗篷有意勾引。
且不敢保證她的那份可憐無辜是不是裝出來的。
因著長相,莊翎的嬌甜里還雜著一股狠勁,就像是一只看似軟糯的侏儒兔,卻總有一只是未經馴服不受人控制還會咬人的。
但馴服起來也簡單,壓住它的腦袋掐住它的脖子,不聽話了就彈彈它的鼻子,總是有痛感的。
那個時候它就會乖順、親近。
譬如現在的莊翎就是暫時被他壓制住的侏儒兔,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
他怎就將大相徑庭的兩人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