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燁直起背倚在壁前,“誰教你的。” 他的目光放在包扎好的手臂上。 “在外莊向一位嬤嬤學的。” “那本王將那位嬤嬤找來,讓她繼續教你些實用的法子,順便將你的嘴也辮成麻花,你便不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放肆。” 褚燁站起身來,走到她跟前蹲下去捏住她的下巴,沉聲道:“莊翎,你只是一枚棋子。”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覺悟。 行,她是棋子。 但找嬤嬤怎么能行! 找誰啊?能找到誰啊? 莊翎嗆了聲,“王爺,嬤嬤已壽終正寢,妾往后絕不會胡言亂語,定會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褚燁收回視線,縮回手嫌棄地擦了擦,坐到案桌后的太師椅中道:“說說,莊何飛和你談了什么?” “王爺。”門外一道聲音喚道,打斷了欲要開口的莊翎。 “王爺,老嬤嬤暈了。”聽起來是謝綃的聲音。 接著謝綃便推開殿門,莊翎稍微扭頭就見乳母暈倒在柱下,還有兩個宮婢在探著乳母的呼吸。 莊翎還沒開始慌張。 褚燁倒是緊張起來,急令道:“帶去后院覓霜居好好照料,你去宮內將陳太醫請來。” “是。”謝綃頓住邁出的腳步,折回來跨入殿內,“另外,老王妃遞了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