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祖擅謀畫,第一反應便是,祟陰不再是祟陰,是否被他人掌控了? 可普天之下,能拿捏祟陰的,除了自己、魔祖,還能有誰? 沒了! 若說祟陰背后,站著道穹蒼、北槐,那更是貽笑大方,君不見道北如泥丸,祟陰如高山,根本不可相提并論! 再是狐疑,再是古怪,祟陰畢竟硬挨了自己一掌,將此術祭了出來。 藥祖沒能想出答案,卻不妨礙祂立馬閃身爆撤。 可從鬼佛界一退,退到中域極西,再退,退到西域大沙漠,那如流星雨般的拔識紫線,銜追而來,死咬不放。 “烙印……” 藥祖立馬察覺關鍵,從掌心上找到了拔識奪舍之術的印記。 然即便有大道雙河之力,這枚印記窮盡祟陰逆禁輪生后,巔峰期力量之極致。 不打? 只掛印記? 這還真不是祟陰的風格,還是有貓膩! 但既著了此道,別說戰況激烈下,短暫時間內藥祖抹除不了印記了。 便是閑下來給足時間,沒個十天半月,這印記也難以完全磨滅。 稍稍一試,探出了強度后。 便是藥祖,也得嘆一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