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無聲。 而身旁。 張靜修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夫婿,那一雙明亮的眸子變得憂心忡忡,此刻無聲勝有聲。 良久。 沈烈才好似從深沉的夢境中醒來,咬著后槽牙念叨著:“榨,給老子狠狠的榨!” 榨不出這些人的油來。 老子這個東廠千戶兼錦衣衛指揮同知就算白干了! 第二天。 清晨。 慈寧宮中。 天蒙蒙亮。 早起的太監,宮女們便忙碌了起來,輕手輕腳的將銅盆,熱水端進了太后寢宮中,服侍著太后的起居。 而李太后梳洗過后穿好了宮裝…… 匆匆用了些早膳。 便如往常一般迎來了皇帝,皇后與王恭妃等人的探望,問安的聲音此起彼伏,日日如此,年年如此。 可太后,皇帝都有些心不在焉。 瞧著日漸威嚴起來的皇帝兒子,李太后好言安撫了一番:“車到山前必有路,皇兒不必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