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想起來了。 這個年月壓根沒有關稅。 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稅冊,沈烈人都麻了,用力擦了擦眼睛又認真的翻看了一遍…… 沒看錯。 是真的。 此刻沈烈心中波瀾起伏,萬萬沒有料到在萬歷初年這個年月,士林集團已經瘋狂到了如此地步。 坐擁天底下最暴利的鹽業生意,一年他娘的只給朝廷交了區區十三萬兩稅銀,茶稅更是只有可憐的兩萬六千兩。 而一個秦淮名妓清倌人的身價動輒數萬兩。 并且就連這點稅,以東林黨為代表的江南士林集團,竟然還不想交,還天天鬧騰著要廢茶稅。 “呵呵。” 沈烈怒極。 將這稅冊緩緩合上。 臉色一陣陰晴不定,此刻沈烈又想到了江浙,以及沿海一帶正在瘋狂走私的白銀。 顯然。 他的老丈人張居正推行了十年新政,也只是動了農稅,還沒有來得及對商稅動手。 又或者。 張居正也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