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多年交情上,你當我愿意來呢。” 靖陽侯咬下一大口黃瓜,神情淡了淡,吐出四個字,“吳王死了。” 譚朗瞳孔猛縮,盯著靖陽侯。 “瞧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殺的。”靖陽侯嚼著黃瓜,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這世上都沒了崔冶這個人。” 靖陽侯起了身,“歇著吧,我去酒窖看看。” “攔、攔……他!” 短暫的晃神,譚朗撐起上半身,沖小廝喊,臉都急紅了。 但小廝哪對付的了潑皮,只能看著靖陽侯抱酒離開。 …… “啥?!” 楊束眼珠子瞪大了,“洪林成咽氣了?” 方壯點頭,“快兩天了,應(yīng)該死透了。” 楊束喝了口茶壓驚,“也太突然了,錢呢?有沒有說怎么運到順州?” “走哪條線?洪家要辦喪事,怕是不好抽出人手,咱們得幫一把。” “我問問去。”方壯絲毫沒覺得不對。 待門關(guān)上,楊束輕敲椅手,一下一下,極有節(jié)奏。 洪家倒是干脆,晉城說舍就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