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經同隨意道,坐回了椅子上。 …… 晉城,皇宮里,業帝手撐在桌子上,幾乎站立不住,“冶兒、冶兒死了?” “楊束打著冶兒的名義攻打業城,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殺冶兒的!” “皇上,不是秦帝,是天星閣。”太監小聲提醒。 業帝抬起頭,眼睛已經猩紅,他抄起硯臺砸向太監,“天星閣要殺,也是殺許靖州這一類,殺冶兒,對楊束能有什么損失!” 暴怒下,業帝狠踹太監。 他已經知道錯了,為什么連回頭的機會都不給他! 業帝面容猙獰,滿是暴虐之色。 天命為何不在崔氏! 為何啊! 業帝撿起硯臺,一下又一下,溫熱的血濺了他一臉,整個人瞧著無比可怖。 尚書府,靖陽侯嘎嘣脆的嚼著黃瓜。 譚朗指著他,氣的手直顫。 靖陽侯瞧了眼他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嫌棄的把椅子往后挪,“意思一下就得了,你還真往嘴里灌藥。” “咋沒吃死你。”靖陽侯說風涼話。 譚朗抓起床上的扇子,丟向靖陽侯,含糊不清的喊:“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