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酒的份上,譚朗留了下來。 “秦帝非同凡響啊!” 靖陽侯給譚朗滿上,對楊束贊不絕口。 譚朗翻了個大白眼,老家伙變臉的速度還是這么驚人。 “百姓苦業久矣,咱們雖是業國子民,但不能熟視無睹,該迎新帝了。”靖陽侯一臉悲憫之色。 譚朗眼角抽了下,“你叛變的是不是太快了?” “什么叛變,這叫為蒼生謀福。” “呸!” 譚朗再次見識了靖陽侯的無恥。 靖陽侯瞅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悄悄關注秦國,眼饞人家。” “裝什么呢。” 靖陽侯往外看了看,“放心,都是自己人。” 譚朗抿了口酒,“趙家手里有兵,就我兩,還掀不起風浪。” 靖陽侯輕嗤,“沈成望二十萬大軍,都被楊束當狗打,你當趙家敢跟他杠?” “這是楊束沒聯系他們,要聯系,這會已經降了。” “業國人心渙散,朝臣呢,更是心思各異,憑咱倆,就夠了。” “無非是游說一下,勸他們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