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凈空又叫了。 顧嬌走進屋:“不許撓,撓了會留疤。” 小凈空抓狂:“可是我受不了啦!” 顧嬌只得給他擦點止癢清涼的藥膏。 …… 顧長卿好些日子沒打這邊國子監附近路過了,自從知曉顧嬌與顧琰的身份后,他便刻意避開了這里,寧可繞一條遠路。 但今天也不怎的,他鬼使神差地來了這里。 馬蹄聲很輕,沒驚動任何人。 他告訴自己,只是路過而已,與從前任何一次一樣。 他拽緊韁繩,面無表情地打門口走過去,卻驀地聽見一陣低低的咳嗽聲。 他眸色微變,下意識地勒緊韁繩。 馬走得不快,輕輕一勒便停了下來。 那咳嗽聲急促而痛苦,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翻身下馬。 他來到門前,正要抬手叩門,又覺得這樣不大妥當。 十幾年的恩怨怎么會是一兩次的交集就能一筆勾銷的?他們之間本就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轉身要走,院門卻嘎吱一聲開了。 開門的是小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