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蕭六郎無縫切換四國語言,他一句都沒答錯。 ……就挺迷。 最后他還念起了佛經,用梵語念的。 不僅如此,他還吵著要穿他的小僧衣,要敲他的小木魚。 顧嬌去把他的東西找了出來。 一刻鐘后。 二人看著坐在床鋪上認真敲著小木魚、捻著小佛珠、念著佛經的小凈空,一瞬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小凈空敲木魚,敲著敲著腦袋癢,他抬手一抓,抓到了一把頭發。 他瞬間懵了:“師父,我怎么長頭發啦?我做不了和尚啦!你快給我剃頭!我要剃頭!” 他哭得超兇,哄不好的那種。 于是顧嬌只得讓他的“臨時師父”蕭六郎拿了剃刀過來,給他把好不容易長了大半年的頭發剃了。 第二天小凈空醒來,完全不記得自己晚上干了什么。 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頭發沒了。 顧琰昨天不用打針,還挺嘚瑟,今天他就嘚瑟不起來了。 他蔫得比小凈空還厲害,還伴隨著難以壓制的咳嗽,喂的藥全都吐了出來。 三個孩子齊齊病倒,顧嬌總算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焦頭爛額。 “好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