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果然,身后傳來林嶼歇斯底里的聲音。她沖著電話喊道,“冷宴,你給我等著,明天我就去,我給你做一鍋銀耳粥,你不喝我就把你腦袋揪下來。”冷宴自然聽見了,他感覺脖子上涼了一下。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嘴角蕩起一個微不可查的小弧度。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冷宴把王蕓叫到了跟前。“先生,早餐有什么問題嗎?”王蕓戰戰兢兢。“昨晚我說的話,你不必往心里去,你做的很好,這個月,給你多發一萬?!?br/>“啊?”王蕓受寵若驚。冷宴繼續說道,“太太的手受傷了,你知道嗎?”王蕓點了點頭。“我給她找了大夫,但是她拒絕治療,今天她來了,你勸一勸,至少問清楚,她為什么不愿意接受治療。”“哦。”王蕓明白了,這一萬不是白拿。不過冷宴吩咐的事兒,即使沒有一萬,她也愿意幫忙。“先生,”她不解的問道,“你明明還關心太太,為什么要跟太太離婚呢?”“我不是關心她?!?br/>冷宴無奈的否認,這是第二個誤會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