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蕓覺得這通電話打的莫名其妙,去了廚房,她立刻又給林嶼發了信息解釋。【太太,實在是不好意思,是先生說我做的銀耳粥不對,我這才打電話跟你請教。實在抱歉,你早點休息吧。】林嶼和金鎖鎖看到信息,頓時被徹底無語到了。“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大晚上喝什么銀耳粥?”“再說了,我做的銀耳粥有那么好喝嗎?從前怎么不見他夸我一句?”“狗男人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故意借著蕓姨的手折磨我!”林嶼正罵的起勁兒,見王蕓的電話又打了進來。她咬牙切齒的接聽。“太太,實在是抱歉,你明天能過來一趟嗎?親自教教我怎么做銀耳粥。”王蕓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讓冷宴接電話!”林嶼惡狠狠的說道。王蕓看向冷宴,見冷宴已經睜眼了。可人家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他站起身,往樓上走去。“學不會做銀耳粥,就自己請辭吧。”冷宴知道,林嶼現在膽子大了,要是他接電話,肯定要挨罵。但是王蕓跟林嶼相處的不錯,所以,把問題拋給王蕓,林嶼就會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