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氣顯然比徐辭言大多了,輕輕松松地一用力,那桶水就乖順地被她拎了上來,倒在木盆里。 尷尬,真尷尬。 徐辭言嘆了口氣,他現在這身體,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了。 聽說科舉是個廢力氣活,就他這樣,怕不是要死在考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