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又喝了一口冰糖雪梨,喝的時候還皺著眉的,喝完后嗓音低低且溫潤的向我說道:“嗯,是我太縱容你了。” 我故意道:“誰讓我是你老婆呢。” 聽見老婆兩個字席湛笑了。 他道:“無理取鬧。” 我蹦蹦跳跳的進了廚房,小米粥已經熬好了,我打開蓋子盛了一碗端出去放在他的面前,隨后蹲在他的身邊替他剝著雞蛋。 見我如此乖順席湛的心情很是愉悅,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腦袋問:“昨晚睡得好嗎?” “嗯,特別香。”我道。 因為他來了所以我的情緒有所好轉。 壓抑的那口氣也有了消散。 但是他的氣呢? 他肯定生氣,不然也不會喝酒。 只是他無法與我過多的計較。 我一向心疼的就是這樣的席湛。 無條件原諒著我的席湛。 陪席湛吃了早飯之后我規矩的去廚房洗碗,收拾好一切之后換衣服準備回梧城。 可他不著急,說傍晚再走。 我多嘴問他,“為什么啊?” “唔,陪我在這兒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