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就暈在了沙發上。 我起身去看了眼紅酒度數。 席湛挑選了一瓶度數很高的紅酒。 難怪醉成了這樣! 但是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的席湛真的好可愛啊! 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彷徨的望著我,“怎么?” “我是誰?”我問。 他答:“席太太。” “嗯,席太太愛你。” …… 我清晨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季暖打的,沒什么重要事,就是易冷遞交了辭職信,她下周就要離開回歐洲繼承家族事業。 我想估計是易家那邊下了最后通牒。 也有可能是易徵的原因。 我和季暖隨意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席湛沒在臥室,我起身出去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神色冷冷清清的,一副矜貴冰冷的模樣和昨晚醉酒可愛的男人天壤之別。 我微笑著問:“什么時候醒的?” 他偏過頭道:“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