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教會的? 教了這十來年,只教的他極聽大哥的話,特別是政務上。” 李桑柔拖長聲音喔了一聲,又嘖嘖了兩聲。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顧晞再次斜瞥著李桑柔。 李桑柔笑著舉了舉杯子: “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