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兒走了。”李戚氏看著空空的房間，發怔。

    ……

    上次來此，還是阻止佛門的和尚進京，如今再來，就是南行了。

    如今晚上，沒有人擺渡。

    河工便是被累死的民夫。

    “我也不求你別的，你路上別對我使臉色就是。”

    龍女一噎。

    調禽前些日子用了，點化了一下叫花雞，還有青耕鳥，聽得懂他們講話，還能御使他們行動。

    叫花雞能集日精，能破邪祟，青耕鳥，能避瘟疫。跟著掃把星可以清楚厄運，李鄲道留著他們在家，其實已經可以放心了。

    “來，來，來！”李鄲道招招手，千門萬戶之中飛出多少燕子，在大河之上架起一道橋來。

    便走上燕子橋（鵲橋走不了，牛郎織女是紅碼），李鄲道辟谷日久，身清本身就如燕子一般，只是無有騰飛之能。

    龍女已經驚了，她以為李鄲道不過得了小術的道童兒，沒有什么本事，借著的不過是火龍真人的大名，此時竟然被李鄲道裝到了。

    只是河中黑壓壓一團，露出兩點綠光，向上看著。

    原來是水下一頭鯰魚精，生了吃人的念頭。

    這大鯰魚心中有感，不肯叫李鄲道過河而去。

    只有得了李鄲道點化的，還馱著李鄲道，不俱妖法。

    “你倒是會用手段。”

    這鯰魚能吐水龍，說明也有百十年的道行，能掀翻船只，興風作浪，就是龍宮水府在冊的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