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嗨一會兒頹,就這么叫了十來分鐘。然后,他唱了首《老鼠愛大米》,唱完后,從柜子上跳下來,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嘮叨個沒完沒了。“我好喜歡你呀,讓我當你的狗好不好?我給你導盲,我會比念念做的更好的,念念還要你幫它洗澡,我不用,我可以自己洗澡,自己穿褲子。”陸·醉鬼·啟東嘿嘿嘿地笑了一陣,突然很悲傷。“我去醫院問了,說不可以。”“那個庸醫說不能把我的眼睛給你。”“我要去揍他,那個赤腳醫生!”“星河。”“星河。”“……”他又開始沒完沒了地叫她了。那邊,霍常尋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喝了好幾瓶高濃度的洋酒,醉得視線都模糊了,他蹲在冰箱旁邊,給紀菱染打了好幾遍電話,才接通。“喂。”她的聲音,從異國他鄉傳來。霍常尋聲音沙啞,煙熏了似的:“染染。”“嗯。”叫完,他又很久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