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都死在我手里了。 死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 就在我走到書室門口的時候,何苦突然又叫住了我:“她想怎么出來?是不是許了你什么好處?” 我朝她指了指腳下:“她說我可以拿回記憶,變得和阿熵一樣強大。 她想來巴山,占一席地方。 ” “巴山……又是巴山。 巴山到底有什么好,她們都想來巴山。 ”何苦好像臉上又是痛苦,扶著墻慢慢朝我走過來。 居然直接趴在我背上:“阿問讓我守著你,你背我進去吧。 ” 我后背黑發就算被飄帶束著,依舊如瀑般散開。 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而一點都不怕死。 不過想到以前她幫我帶阿寶,也挺辛苦的,我也沒辦法,拖著她進了石室。 當晚我借著飄帶,看了一晚的書。 倒也從谷遇時的備注中,發現了一些好東西。 在她的觀點里,所謂的神話傳承,其實是根據外面皇朝政權變化而更迭的,最明先的就是從母系到男權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