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聞著甜絲絲的,帶著花香,可白猿釀的酒,哪有不烈的啊。 等何苦吐完了,我將那個喝空的竹筒在水池邊上接了點水,遞給何苦漱口。 她抿了兩口,嘩嘩的吐了,引著水將吐出來的東西沖洗掉。 靠著石墻,朝我道:“她又找你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她想復活現世。 ” 一道神識能在涂山留上萬年,自然是不甘心真正去死的。 就像那條本體蛇的神識一樣,他一直留著這些神識,執念化成蛇影,還不是不想死。 “不能讓她出來。 ”何苦昂頭靠著石墻,痛苦的道:“何悅,就算她所懷疑的都是對的,可現在一切歸于平靜,再起戰事,受傷的只會是那些普通人,普通的生靈。 ” 我只是將手里的半筒酒遞給何苦,然后再轉入石室看書。 現在根本就感覺不到累,也沒有什么睡意,更不敢睡。 我怕我睡了,夢中又盡是那條本體蛇和龍靈相處的畫面。 到底什么樣的才是真正的相愛? 我和墨修,也有過恩愛,有過他傷我,我傷他的情況。 可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那條本體蛇和龍靈,真真假假,其實也就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