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宇文得救,徐蓁蓁自尋死路
“笙笙,”
他幾乎求著她,眼角有淚:“你抱抱我……”
就這一次,他就貪心一次,等藥效過來,就騙騙她,卑鄙地裝裝慘。
他想抱她,發瘋了地想。
然后,后背被一雙手環住,纖細,手掌有一點涼,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她抱住了他:“你再忍一下,蕩蕩馬上過來,很快就沒事了。”
“笙笙。”
“嗯。”
他睜開眼,環住了她的腰,緊緊勒著,身上的血跡染在她衣服上,眼睛里不知道是汗還是淚,什么都看不清,可獨獨能看清她的臉。
他說,很低微地說:“你不要嫌我臟。”
抱著她的手緊緊攥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結痂了傷口,被崩得又開始流血。
只過了五秒,他松開了她。
不,他很臟的。
從他出生那天起,從他冠上宇文這個姓開始,從他母親第一次把他父親的女人塞到他床上起,那時候,他還不懂情愛,就沒有一身清白,沒有干干凈凈地遇見她。
他太臟了。
姜九笙不同,她與他是兩個極端,她一身磊落,赤誠干凈得不染半點世俗的臟污。
“我身上臟,你別碰到了。”他紅著眼,這樣說。
姜九笙眼睛里干干凈凈的,是純粹的黑,沒有一點雜色,伸手,擦掉了他臉上的血:“你不臟。”
然后,她握住他的手,把他整個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扶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