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宇文得救,徐蓁蓁自尋死路
愣了一下,他用力抽回:“你別碰我,”身體像有千千萬萬的蟲子在啃噬,在撕咬拉扯,他雙手撐在玻璃碎片上,卻感覺不到疼,她碰過的地方,溫度迅速滾燙,像一把火,躥進身體里,又癢又疼。
被疼痛壓下去的藥效,卷土重來了。
宇文沖鋒往后退,后背撞在床頭柜上,喉嚨緊得快要發不出聲音來:“藥……酒里有藥。”
他快瘋了,發了瘋地想碰碰她……
他身體里有一只困獸,是專門為她養的,她一碰,會難耐、心癢,會叫囂、發狂。他這一身傷,都是自己刺的,因為不能放縱,不能沉淪。
他必須清醒。
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他抬起手狠狠往手臂上刺。
姜九笙抓住了他的手。
“笙笙,你松手,我不清醒了,我控制不住,我會傷害你。”他聲音發緊,如鯁在喉,“你走,你離開這里。”
她不松手,掰開他指尖,玻璃碎片落在了她手里,還沾著血,她說:“不會,你不會傷害我。”一定不會。
多年至交,她信他。
宇文沖鋒垂下眼,不敢再看她,一眼都不敢。
姜九笙回頭,目光冷冽:“把衣服穿上。”她最后警告,“然后立馬給我滾出去。”
徐蓁蓁趴在地上,忍著痛和屈辱,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我帶你去醫院,”姜九笙避開宇文沖鋒手上的傷口,扶著他起來,“我們現在就走。”
可他起不來,身體一晃,栽在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硌在傷口上,又滲出血來,只是不管用了,連疼痛也不行,他渾渾噩噩,再也沒辦法清醒,不敢睜開眼,不敢讓她看見他眼里丑陋又直白的欲望。
理智在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