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一句話,鬼迷了心竅。時瑾大概是喜歡她的回答的,眼里盈了笑。“時瑾。”姜九笙問,“你是隨母姓嗎?”時瑾點頭:“嗯,我母親叫時秋,是個膽小卻很善良的女人。”說起他母親時,時瑾眼里很溫和,很柔軟。姜九笙心頭也軟得不像話,支著下巴看時瑾:“你一定很像她。”時瑾否認了:“我不膽小。”當然,更不會善良。“我是說長相。”姜九笙莞爾,“你不是說你母親生得過分漂亮嗎?”時瑾也是如此,過分漂亮。他不置可否,說:“我不太記得她的樣貌了,只是聽人說,我長得很像她。”姜九笙聽著心疼,把碗里的肉都夾給他吃。時瑾笑,眼里融有微光。樓上左數第二間,同樣是貴賓間,溫詩好晚一步回來,一進門,便看見她那萬年都沒有一個表情的弟弟,皺著眉對著姜九笙寫給他的那張便簽紙,似乎在糾結。她坐過去:“媽,能幫我續杯咖啡嗎?我有話問錦禹。”這是支開她呢。溫書華的性子軟,也沒什么主見,平時對女兒多半時候都很順從,只是不大放心,走前叮囑道:“錦禹要是不想說,你別勉強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