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 謝再衡捂著疼痛的胳膊,怔怔盯她片刻,狼狽地滾了。 時雍收斂眼神,拍一拍袖子,理一理衣領,低下頭又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 從順天府衙角門走進去,東北角挨圍墻的就是胥吏房。午時不到,房里便暗得像是黃昏。 時雍走進去便發覺有些不對勁。 幾個捕快圍在一起說話,阿拾的父親宋長貴蹲在地上收拾證物。風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吹來的,刮得臉有點涼。 “阿拾。” 一個捕快高聲笑著。 “去錦衣衛辦差怎么樣?” “一樣。”時雍繼續走,聽著自己的腳步聲,異常清晰。 “時雍死了嗎?”又有人問。 “死了。” “死得慘嗎?” “慘。” “是不是真像別人說的那般美貌?” “死人哪有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