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別置氣了好嗎?再衡哥是最疼你的,這親事也非我所愿……” “是嗎?”時雍嘴角上提,輕輕拉住他一只胳膊,用力反剪再重重一提,又拎著他領口玩陀螺似的轉了個方向。 咔嚓一聲脆響。 謝再衡殺豬般慘叫。 “阿拾…拾…” “再衡哥,你還要不要疼我?” “我疼,痛……痛…” “這只手斷了,哪只手疼呢?” 謝再衡看她臉上浮出的詭邪笑意,陌生得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見鬼般瞪大雙眼。 “不,別。阿拾,別……啊。” 他雖是一介書生,好歹也是個男子。可是掙扎幾下,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咔嚓,手折了。 “痛?”時雍笑容不變,“受著。” “來人啦,救,救命!” 謝再衡痛得冷汗淋漓,呼天搶地。 “閉嘴!”時雍眼里是壓不住的邪氣,表情卻慵懶閑適。丟開謝再衡,她拿過那張鴛鴦繡帕,一根一根擦著手。 “就說是你自個兒摔斷的。若要聲張出去,我就廢了你第三條腿,讓你的陳小姐守活寡。” 說罷,她嘩啦一聲撕碎帕子,隨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