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佩服李淵是真敢用人之外,李道宗好像也并沒有辜負了叔父的信任,在靈州總管任上做的有聲有色,幾乎以一支孤軍之勢在西北支撐了數載,并連破梁師都,讓其始終無法威脅到關西。 比起已成階下囚的李孝恭來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那是不是說,應該忌憚一下呢? 請求入朝參見……依照中書侍郎蕭禹的說法就是,請降之心甚誠,可撫其人,為隴西李氏之表率。 蕭禹是真敢說話,這個不得不佩服一下,溫彥博號稱敢言,也不過是勸諫多了一些而已,涉及到自身的時候,他還是比較謹慎的。 蕭禹則不同,什么話都敢說上幾句,好的壞的,從不管旁人感受,甚至也不顧自己的安危。 在隴西李氏降人上,他本應避嫌,可話就是從他嘴里冒了出來,讓人頭一個反應就是其居心叵測,想要維護舊主親族等等。 可你要知曉他的脾氣秉性就會明白,人家純粹是就事論事,碰上這事順便就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 不怪李淵少不了他,卻又不愿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