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傻眼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蕭軍他姓肖,而你姓錢,你說他是你親哥?” 逗呢。 錢悠悠反唇相譏道,“怎么,不行嗎?”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火大,可能是眼前這張臉的問題。 陸陽高舉雙手的道:“行行行,我不和你爭,你說蕭軍他是你親哥,那我就當他是你親哥好了,不知道錢小姐你今天叫我來有何貴干?” 孔夫子早就說過,唯漂亮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陸陽對此深信不疑。 所以堅持不和這女人爭,爭贏了又能得到什么? 什么也得不到。 自己當初不就是裝個醉,戲耍了兩個想攀高枝的女大學生,而且也沒干什么呀,連衣服都是她們自己脫的,全程老子都是一直“閉”著眼睛看戲。 結果就被這長腿馬尾姑娘給撞見了。 誤以為是好色之徒。 被一直惦記到現如今。 你說冤不冤? 錢悠悠丹鳳眼一瞪,滿眼煞氣的道:“什么意思?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我在騙你,對不對?” 陸陽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