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周栩年在桑泠房間待了很久。 陳瑾的易感期快到了,半夜覺得不舒服,去找周栩年要抑制劑,卻發現周栩年不在。 阿姨看到他下來,招呼他要不要吃夜宵。 陳瑾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問:“阿姨,見到周栩年了嗎?” “你說周醫生呀,他回來就去找老板啦,在四樓。” 陳瑾的眼神冷了下來,“他什么時候上去的?” “喲,”阿姨看了眼時間,“有好一會兒了。” 好,好的很。 早就看出周栩年那個老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爬床。 陳瑾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回去了。 一路上,牙齒幾乎要咬碎了。 他想不明白,桑泠就一點不挑嗎? 一個年紀大,看著就沒情趣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 暗地里被打上‘無趣’標簽的老男人,將桑泠伺候到了極致。 桑泠懶洋洋地窩在松軟的被子里,舒服到就連每個毛孔都展開了。 她暈著紅潮的側臉貼著枕頭,一雙水光瀲滟的眸懶懶看著周栩年。 男人的手指白的發皺,修長,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