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池知夏一醒來,就跑到主樓來,保鏢再次將人攔住。 “池小姐,你怎么像個……”狗皮膏藥似的…… 保鏢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池知夏也能猜到。 她撩起一邊的發梢,“你懂什么?這叫脫敏訓練,時間長了他就習慣了,我不就住進去了?” “傻。” 保鏢愣了愣,脫敏訓練? 是指她在訓練老板? “不讓我進去,你幫我跟他說一聲,我找他有事行了吧?” “你告訴他,要是不出來見我,我就跟他分手!” 池知夏說著閉上眼睛,捂著胸口,看起來說這句就令她很痛苦。 保鏢看她煞有其事,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一段什么感情? 想了想,還是拿出對講機,匯報給了隊長。 另一邊,隱藏在山林中的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不大,設備卻很齊全,而里面只收了一名病人。 病房內,男人用后腦勺撞擊墻壁,每一下都發出悶響,直接刮擦墻壁的聲音刺得人牙酸。 “我沒有病……我沒有病,放我出去……” 口中一直循環這句話,嘴唇干枯裂開都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