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小院。

    還是和以前一樣安靜，柳雙和楊子平恭敬的站在林園小路的入口迎接王平。

    “師父！”

    王平聽到弟子的呼喚，有一種回家的感覺，他伸出大手輕輕拍打兩個弟子的肩膀，帶著他們回到小院。

    “師父，妖怪都是什么樣，是不是和山下說書人說的一樣？長著畜生的腦袋，獠牙有兩尺長，專門咬人的脖子…”

    柳雙見禮之后就有說不完的話，楊子平還是和以前那樣安靜，或者木訥。

    王平對于徒弟的提問，都是以“你以后就會知道”來應對，面對這么敷衍的回答，柳雙卻毫不在意，她的問題依舊絡繹不絕。

    “我看書上說，妖怪的血肉埋在土里可以滋養土地，讓普通的田變成靈田，師父你有帶一些回來嗎？”

    王平搖了搖頭。

    “為什么呢？”

    王平依舊搖頭，然后輕輕拍了拍柳雙的肩膀，“妖和人都是生命的體現。”

    在柳雙還要繼續提問的時候，王平搶先問道：“你們的功課做得怎么樣？經書有抄寫嗎？長春功有進步嗎？”

    “經書抄寫每天不曾間斷，長春功…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進步！”楊子平有板有眼的回答，柳雙目光卻有些躲閃。

    “先練一遍長春功給我看看。”

    “是！”

    兩人先是對王平施了一禮，隨后走到旁邊的空地調整呼吸，柳雙很快就打完，而楊子平要慢了一點。

    “有什么感覺？”王平問。

    “沒什么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