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又郁悶了幾天。 不過,極端郁悶之后,便也正常了。 其實,李青說的這些,他也隱隱明白,只是不夠徹底,故才徘徊在得失之間,徒增內耗。 被李青一番說,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既然只能如此,不得不如此,那他也只能接受。 如此一來,反而輕松不少。 終于不用患得患失了。 朱厚熜想通了之后,整個人都換了一副姿態(tài),還挺樂呵的,獨對李青沒個好臉色。 許是出于彌補,李青也慣著他。 雖說早期的朱厚熜很不討喜,但平心而論,哪怕是早期的朱厚熜,也是個十分合格的皇帝。 說實話,皇帝這個職業(yè)著實不輕松,比朱厚照小了十六歲的朱厚熜,瞧著也不比朱厚照年輕多少。 李青沒再掃他的興,隨便他瘋…… 反正也沒幾天了。 李家冶煉廠。 在財力的支持下,朱載壡的辦公室已經(jīng)建好了。 項目還沒正式啟動,只有朱載壡一個人在想點子,還沒配備打下手的,雖枯燥了些,但他樂在其中,經(jīng)常性的寫寫畫畫就是一天。 樂此不疲,沉浸其中…… 以至于父親在他身后都待了小半刻鐘,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