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

    金發審判長愣住。

    他眨了眨眼睛，隨后將視線投向站在證言臺一旁的負責公安，對此，風見裕也沉默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

    不過，有的時候不回答也是一種回答————

    倘若說這次事件真的是靠臥底才解決的，那么不管日本公安有多需要出手的正當性也不會公開庭審。

    因為臥底的身份確實需要保密。

    就像是日本公安找協助人的前提是日本公安必須能夠為協助人的人身安全與所做事情負責一樣。

    他們也有必要對輔助案件破解的臥底的身份信息與人身安全負責。

    不過，這次庭審的目的旨在提升日本公安的公信力，哪怕事情確實如同剛剛向源光說的那樣，那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否則日本公安的刻板印象會因此再度加深的。

    金發審判長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知道風見裕也這是默認了向源光的發言是正確的。

    如果剛剛向源光的發言是錯誤的，風見裕也肯定會直接反駁，不反駁就是不用反駁但是也不能當庭肯定的意思。

    沒有過多糾結這個話題。

    審判長的注意力轉而落在向源光剛剛提出的那個新名詞上————

    “近江聯合？”

    他問道。

    “近江聯合與東城會的關系會不好到給對方派出臥底，并且以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為手段的程度嗎？”

    審判長的問題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