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進的肚子讓春妮養成了習慣，準時準點的嘰哩咕嚕的鬧起來。

    簡單洗漱一番，剛打開房門一個服務人員就等在門口，輕柔的詢問：“李先生，要去用早餐嗎？”

    李前進點頭。

    “這邊請！”服務人員在前面做導引。

    李前進第一次享受著領導待遇還挺不習慣，客氣的說：“謝謝你啦！”

    “這是我應該做的。”

    工作人員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歪頭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李先生，我見過你的。”

    李前進仔細看了眼小姑娘，一點印象沒有，笑問：“在哪見過。”

    小姑娘說：“朝陽弄，你和黃小姐一起去的屋子，那里一直是我和阿媽打理的。”

    李前進老臉一紅，做壞事被人看見了。

    “嘿嘿，那個……我和黃小姐是知青時的好朋友。”

    小虎牙嘻嘻一笑，好像識破了李前進的謊話一樣，笑而不語。

    這孩子，那是什么表情？你媽媽知道你這么調皮嗎？

    到了餐廳門口，小姑娘臉上浮現禮貌笑容，“李先生，就是這里，再見。”

    李前進想起小姑娘那古怪笑容哭笑不得，沖著她的背影又問了句：“小姑娘，你叫什么？”

    小虎牙回過頭說：“鄭伊伊。”

    李前進推開餐廳的門哼了一聲：“鄭伊伊你個小妮子，我記住你了！”

    進到餐廳，一抬頭看見餐桌上坐了一圈的高管，正面色怪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