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現在就做
喬巴夫先生會去做一個便器藍斯是有預感的。
如果他真的有膽子去掀桌子不玩了,他也不會被人前前后后敲詐了幾十萬還什么都沒有做。
他總是想要不受到這些事情的牽連,然后混進上流社會,再去考慮拿回那些在上升過程中丟掉的東西。
但他忽略了一點,聯邦上流社會永遠都只是聯邦人的,不是外地人的,不是移民的。
他們說得無論怎么天花亂墜,看看參議院里有多少第一第二代移民就知道了。
再去想一想,有幾個移民成為了聯邦總統,也就明白了。
他們總是高聲呼喊著人人平等,但卻在行使不平等的事情。
這其實就像是在釣魚,你不打窩,怎么能把魚引過來?
等魚引過來之后作為釣魚佬的你肯定不是打算和魚做朋友,只想著喂飽它,你想要的是把它釣起來。
聯邦人上流社會也一樣。
喬巴夫先生越是想要體面,最后他就越不體面,但這和他藍斯沒有任何關系。
他已經給出了最優解,暴力掀桌子,和溫柔的掀桌子,但喬巴夫先生選擇了躺下,做著“有朝一日”的白日夢,那就隨他去吧。
伱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哪怕你把他捅出血來。
看著手中幾十萬的債權,有些債權比較好討要,也有一些比較難要,他會先整理一下,然后按照順序,把這筆錢裝進自己的口袋里。
正在看著這些文件時,突然伊森大步跑了進來,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看似偏著頭看著他,像是在問“為什么不敲門”。
“埃爾文在碼頭被人打了,聽說昏迷了。”
他和埃爾文的關系最好,此時眼眶都在發紅,不是他想哭,純粹是因為憤怒漲紅了眼睛,他現在只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