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易中海廢了,也沒養老費了。 她現在又多了個掙錢的門路。 你說她能不能守得住?” “你是說?……”秦淮茹也遲疑道。 “咱們家縫紉機,本來就沒什么生意。都是見不得光的一些人家,衣服縫補才會找上我們家。 對咱們家影響不大。 可田丫那個,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我聽說還是在街道登過記的。 她掙的錢,都是有賬的。 以后這娘們,要是想著跟易中海分開,易中海一分錢都落不了她的。 不然不就成雇傭了嘛! 要是田丫遇到合適的,立馬就能跟易中海分開來。 她現在跟她閨女也有戶口,再找個年輕的,不比跟易中海過日子好? ……”賈張氏這番話,肯定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至少那個雇傭的說法,以賈張氏的見識就想不起來。 關鍵這種事,還真是可能性很大。 所以說這個院子里好不了呢!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是各種算計都有。 不患寡而患不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