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現在很囂張，對她跟何雨柱的關系，一點都不想著隱瞞。

    至少在老路面前不再隱瞞，甚至對著老路說話的時候，還帶了點憤懣。

    這還是前面那個事情的后遺癥。

    這個也只有婁曉娥有資格。

    她可不是何雨柱，何雨柱是吃國家飯的，所以必須遵從職場上的規則。

    她可不是，這些年，她名下的公司，對老路又是出錢又是出人的幫忙。

    雖然她做那些事也有想著對四九城示好的意思。

    但她是生意人，她選擇示好的方法有許多。以身入局真就是因為老路是何雨柱引薦給她的。

    事實上，上次那個品牌事情以后，四九城這邊很多部門都進行了自我反省。

    按照老路在他們內部會議上發脾氣說的，就是他們部門里有許多人，開始有點飄了。

    沒有搞清楚所謂的合作以及上下級的區別····

    老路的原話說的比這個可難聽多了，也就是他們開的是閉門會議，不然的話，估計他這個部門，很多人都會倒楣。

    再一個，是婁曉娥經過上次那個事情以后，因禍得福。

    她現在跟以前的層次又是不同，四九城這邊對她的待遇也是不同。

    就像是婁曉娥到四九城這兩天，外貿口，輕工，還有其他部門的好幾個一把手，都是抽空會見了她一下。

    哪怕就是見面閑聊半個小時，沒安排招待餐，也沒有談后面合作的細則。

    但就是這個態度，也說明了相關部門對婁曉娥的重視。

    說白了，就是現在的婁曉娥有了一絲任性的底氣了。